因为时间跨度长,行李也特别多,四个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登机。
这些天,钟意也养成了一个习惯,她托人在做了一串手串,在无事可做的时候,会念念经文找状态。
她也不是最开始那种,话也不说。反而是能够更自由的切换状态,平时的时候说话还是很正常。她给自己设置了一个场景屏障——
可以更加自如的沉浸和脱出。
飞机上的位置还是老样子,沈砚和钟意坐在一起,明悦刘颂一块。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钟意就在手里捏着手串,一边默念经文,一边闭目养神。
沈砚不太正常。
因为钟意习惯性的靠的他很近,能够感受到沈砚总是在挪动,似乎是哪里不太舒服。
“是不是不太舒服啊?”钟意问。
“没事。就是没休息好。”沈砚摇头。
钟意最是了解他,他这么说,估计就是有哪里不太舒适。她当机立断——
“我看看你的膝盖和脚踝。”
“真没事。”
“让我看看。”神情严肃。
看他偶尔挪动的样子,明显症状就是在腿上,之前的让他拄了拐杖的那个伤,钟意一直没来得及检查,这个时候就更加担心了。
她大有一种,今天不给我看明白,就别想蒙混过关。
沈砚无可奈何,只好把裤腿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