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两人只是各自忙着,倒也相敬如宾。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也在不自主地增进。
祝暄会在他埋首书房之时送过去一盏新鲜的羹汤,偶尔也会在一旁研墨服侍,时不时替他揉肩放松。
谢峥远十分喜欢她绣的帕子跟荷包,祝暄送的每一件他都会贴身带着或是妥帖地收起来。
也会在闲暇时陪她抚琴,带她出去游山玩水,玩得不亦乐乎。
二人的佳话也在坊间迅速流传开来,人人都羡慕他们这一对神仙般的眷侣。
谢峥远也着实十分宠爱她。
那年是他们过得最幸福也是最如胶似漆的一年。
第二年伊始,北境战乱,圣上下旨让谢峥远亲自带兵去镇压。
祝暄便在府里等了他大半年,直到入了秋才见着人回来。
打那之后,谢峥远的公务越发繁忙,更多时候都是在校场或是在宫中。
祝暄心中倒也尚算踏实,毕竟谢峥远人在京中无性命之忧,她也能放心。
只是那会儿,她养成了守在门口等人回家的习惯。
“夫人,这眼瞧着天儿就冷下来了,您每日都在这等也不是办法啊。”茗喜特意回院里拿了件厚实的斗篷来给她穿上。
祝暄却摇摇头:“我这一日日在府中也无聊,不如站在这里,还能看一看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让侯爷回时第一眼便见到我。”
茗喜忍不住瘪嘴:“也不知当初是谁说自己不会奢求,如今怕是恨不得把人跟自己绑在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