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旭!”
魏野渡猛地上前一步,他锋利的眉骨中盛满恨意的残骸:
“闭上你的嘴!”
魏旭拍桌而起,他扯着笑,脸部异常扭曲,阴险与癫狂几乎要溢出来:
“我有说错吗?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缸了?真当我坐几年牢出来,就怕了你?”
魏野渡气得浑身都在抖。
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与恨意在交织,叫嚣着要冲破肌理。
魏旭看着他这副模样,不屑地笑了笑,转而越过他,望向狠狠盯着自己的孟时蕴,嗤了一声:
“哟,儿媳妇,怎么,跟你妈商量好了吗,就你们现在的身家”
魏旭一顿,挑着眉:
“怎么也得陪嫁半个华乐集团吧?”
魏野渡的太阳穴在狠狠地跳,他面色苍白,怒气郁结,在即将冲出喉咙的那刻,身后讥讽的女音已经响了起来:
“我是你爹,怎么还不跪下叫爸爸?”
魏旭皱眉。
只见孟时蕴松开乔玉颤抖的手,她站了起来,唇瓣一样失了血色,可她稳着脚步,走到魏旭身边,眉梢挂着的都是恨意与讥讽:
“你在想什么屎吃呢魏旭?这里是k城,不是鼎二,你以为是在你那两亩三分地吗?找了你这么久,还敢自己送上门来?”
魏野一噎,他定定地看了孟时蕴一秒,兀地嗤笑:
“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孟时蕴咬着牙。
“一个销金窟里的娼妇生的小崽子,过了几天富贵生活,就忘了自己的出身了?”魏旭毫不留情,面目扭曲,“还是说,想让我帮你妈回忆一下……过去的生活?”
“不过你配这个贱人生的儿子,也是半斤八两的般配。”
话音刚落,魏旭就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