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什么?”
孟时蕴开腔追问。
“你说商傲是救你出泥潭的那个人,他激励你,鼓励你,你很感谢他。”
魏野渡无视孟时蕴的问题,只固执地接下方才被孟时蕴打断的话:
“你以为他无辜吗?”
孟时蕴冷眼:“你什么意思?”
“商傲的腿,真是我叫那个人弄断的吗?”魏野渡肆意地讽,他笑着,“阿蕴,你无条件相信商傲,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整整四年,你恨我的原因也有这个吧?”
魏野渡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得重重:“他的腿,跟我魏野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孟时蕴手指微颤。
魏野渡那双眼里泄出的猩红刺痛孟时蕴的双眼。
那是堂堂正正的光。
“你……”
无数情绪交织,孟时蕴正想出声,却被魏野渡猛地打断:
“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查。阿蕴,不要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魏野渡紧紧咬着牙关,他头疼愈烈,眼前的光影开始模糊:
“我知道,我是后来者,你信商傲多过信我,可是阿蕴,你知道的,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根本不屑说谎。”
因为不论商傲的事解释与否,他都被孟时蕴判了死刑。
自找的。
他终于松开了孟时蕴,魏野渡靠着墙,大口地呼吸着。
孟时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我不是想抱怨些什么,阿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