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该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时蕴敏锐地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光。
“这么些年,他们没有找过你吗?”
刘海遮住了魏野渡眸里细碎的光,他轻呼了一口气,对着孟时蕴:“我们都挣脱不了的。”
孟时蕴吐了口浊气。
她看着眼前人,眉心微动。
从前魏野渡发病的时候,也没试过这样完全疯癫的。
越来越严重了。
“可是从前有你陪着我,你说不管世人怎么看扁,你孟时蕴都永远无条件站在我身边。”
魏野渡切切地望向她时,眼里燃着簇悲愤的火光:
“你说喜欢音乐,我陪你一起学。”
“你被孟家接走了,我也离开了,我们一起练习,一起出道,可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你走了。”
孟时蕴凝了三尺寒雪在眸底:“我为什么会走?魏野渡,你无辜吗?!”
“我不知道后果那么严重!”魏野渡低吼,他扣住孟时蕴的肩摇晃着,“我以为只是晚几天而已!”
“那那通电话呢?”孟时蕴强忍着被摇晃的难受,她死死看着魏野渡的双眼,溺着不易察觉的悲意,“那通电话是你自己挂的啊,魏野渡。”
“如果我不挂电话,阿蕴,你会……”
魏野渡的大脑与心脏已经全然被情绪吞噬,他不管不顾,终于想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可口袋里的手机却适时震动起来。
愈发激动的两人都怔了一瞬。
也亏得这里到处隔音都很好。
魏野渡的理智好像回笼了一点。
他没有去管信息,只是硬生生吞下那口气,看着孟时蕴,贪这一寸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