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刚刚从茶里乡回到乌州的小男孩。
想要和邻居可爱的小女孩打好关系,找到共同话题,而用的、有些笨拙的方法。
“真的假的?”苏樱将信将疑,“你吃完过?”
廖修和“嗯”了一声。
“不过现在好像是没见有卖的了……”苏樱说,“不然我可能还想再试试。”
但她又想起来那种要命的酸,重重地叹了口气。
说:“要真像你说的,有甜的部分,那就没有办法只去吃甜的那一部分吗。”
她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学习情况,突然变得愤愤不平:“学习已经那么难了,还让我吃酸的,太欺负人了!”
倒不是真的埋怨这颗糖有多么不好。
说白了不过是最近心情不好,因此迁怒。
廖修和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女,阳光的照耀下他甚至能看清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干净而美丽,值得最直接、最动人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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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是……五六月份的时候?”厂长回忆,“一个年轻人找到我,看着可能十八岁出头吧,不苟言笑的。”
“说想请我做一颗糖。”
苏樱的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略嫌硬质的糖纸摩擦着她的掌心,她的手紧紧握住,又缓缓松开。
厂长还在继续。
“大家可能也猜到了,他想把那甜的部分,做出一颗完整的糖。”
“我一开始没有同意。”
“因为我觉得只有熬过最初的酸涩,才有资格品尝到最后的甜美。毕竟,这也是我想跟我儿子讲的一个道理嘛。”
“不吃点学习的苦头,怎么可能上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