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下,她就知道林冬笙用心了,老人家听力不好,这收音机声大音好,听起来格外舒服。
“谢谢啦。”
林冬笙:“那你记得帮我给阿爷带声新年好。”
“不会忘的。”
谢兰恬坐长途火车到市里,又坐面包车回镇上,才看到家里那辆熟悉的三轮车。
陈夏望过来提她的行李箱,放上车。
谢兰恬同外公打完招呼,问些家里状况,余光发现陈夏望神情似显失落。
“夏望,怎么了?”
陈夏望:“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一路回到村里,沉默许久的他终于开口:“表姐,这次你有朋友要来玩吗?”
“有啊,”谢兰恬翻出手机看短信,“她过两天才来。”
听到这,陈夏望心底涌出难以言喻的期待和愉悦,唇角克制不住地弯起弧度,连冬日入骨的寒气都被情绪温热起来。
他以为的过两天,就是后天的意思,可那天并没有人来。
他不敢明着向谢兰恬打听,只好拐弯抹角地问。
谢兰恬说:“唉,她那边好像出了点事情,不知道还来不来得了。”
陈夏望心一沉,出了什么事情?棘手吗?要不要紧?
接连的问句,他不好去问,那样太过明显。
在焦灼中又过了些时日。
这天,陈夏望正走在路边,帮人送些年货。
谢兰恬坐在卢老爷子开着的三轮车上,经过他身边,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