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慢慢变得严肃:“我稀罕。”
其实,他感觉的出,也相信,她是第一次,她是如此紧张,在自己身下就像无助脆弱的小白鸽。
周天见他变脸,捉弄他的心,简直要飞出来,她说:“那今天辛苦你了,梁同学。”
梁嘉树拧眉看她。
她就在床上笑,披着被,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笑的梁嘉树真要生气,周天哄他:“哎呀,你别这么小气,我跟你说着玩儿的,我稀罕你对我负责好了吧?”
梁嘉树还是不高兴。
“你真是个少爷,不稀罕你不高兴,稀罕了也不高兴,你说吧,到底要我怎么做?”周天歪头看他,还笑。
梁嘉树去了卫生间,他冲了个澡,再出来时,一身沐浴露的香气,他赤着上身,肌肉匀称,线条流畅,真的是男人模样。周天看的耳热,她忙找个话题:
“你是不是健身啊?”
说完,狡猾地补充,“你在附中时,经常一脸苍白,我还以为你很虚呢!”
梁嘉树揶揄看她一眼:“是吗?我虚不虚,你刚才不清楚?”
他要是真想言辞上压人一头,周天不是他对手。
果然,周天又呸他。
两人重新躺到一起,周天趴他怀里,他的身体对她来说非常新鲜,也很奇妙。年少时爱慕的那个清俊少年,突然变成了一个年轻结实的男人,就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