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吻了吻他的眼睛和鸦睫,嗓音沙哑,“楚川,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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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身上不止一处纹身。
她的手腕上有一条小小的蛇,尾巴勾起,栩栩如生。
她的腰侧还有一条大大的蛇盘踞着,蜿蜒冷硬,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凑近它主人的男人。
沈韵已经累极,被楚川抱去清洗干净后懒散的躺在床上,海藻似的长发铺了满枕头,像只靥足的猫科动物,舒展开在柔软且色彩华丽的床毯上。
楚川只在下半身穿了条灰色的休闲裤,半裸着上身,把多炖了好几个小时的鸡汤拿了过来,浓浓的香味溢满整个屋子,可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沈韵腰侧,和那条蛇对视。
沈韵坐直身子接过碗,她挑了挑眉,用薄毯掩盖住了腰。
楚川想问的话在心底打了个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沈韵的腰侧,他触碰过每一个角落。
那条盘踞的蛇,从七寸到蛇尾,腹部的阴影不是阴影。
——是和她左手腕上的蛇眼一样的伤疤。
一条足足四寸的疤痕。
和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完全完全不同的触感。
和她养尊处优的生活完全不搭边的伤痕。
楚川半垂着眸子掩盖住眼底的神情,沈韵却仿佛已经在刚刚的对视间洞察到了他的想法。
她的手轻轻摩挲着自己腰侧的蛇腹,扬了扬眉,挑明:“想问这条疤怎么来的?”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楚川淡声说。
沈韵勾住他的脖颈,缓缓说:“嗯,楚先生,我不告诉你。”
楚川失笑,他一只手指了指胸口丨交错的抓痕,故意讥讽道:“真是位无情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