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温情的他,今天好像藏了莫名其妙的狠厉。
温眉察觉自己的腰快被他掐断时,他哑着嗓子说:“以后有事就托我办……别再去一些无用的酒局了……”
她掐着他的肩,艰难的找回了一点理智:“我弟弟的工程,原来是……你……”
“你说呢?”慕谦泽忽的低下头吻住她。
快/意如潮水拍滩,一遍一遍冲刷她,她陷在全是他的环境里,颤栗久久下不去。
缠绵过后,温眉问他:“所以,你在气我……去了那个酒局?”
慕谦泽仰靠在座椅上,将别人发来的照片推到温眉面前。
“照片都发我这儿了,你说我该不该气?”他看着她笑:“本想冷着你,却还是屁颠屁颠跑回来哄。”
这大概就是跟成熟男人谈恋爱的好处,他看上去已经释怀了。
温眉自然也没了解释地必要。
两人相拥着,慕谦泽忽的抬手敲了敲车窗,示意她看外面。
车窗外是自上而下飘下来的雪,洋洋洒洒,漫天飞舞。
慕谦泽伸手过来握住她,吻了吻她的手背:“带你去个地方。”
温眉没问去哪儿,到长山深处,到沧海浮舟,去哪儿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他在一起。
车很快驶离了村道,车里暧昧不明的气味散不掉,慕谦泽开了一点窗,时不时会有小片的雪花扑进来,落到温眉的脸颊上。
她想着,往后哪一年的除夕都不会有今年这个除夕另她难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