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至就这么僵在了床上,之后被那人拽了几下问还去不去卫生间,徐至也没回话,等那人骂骂咧咧的出去,恐慌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可稍一动,绳索就勒的越紧,紧的仿佛要生生绞断他的四肢,徐至才不得不放弃。
另一头,一个看起来废弃了很久的印刷厂,一个男人被倒吊在车间正中央的上空,车间里是排列整齐的传送带,而男人左下方,是一个巨大的裁剪机,一米厚的纸堆到了那刀口下,也像是轻幔薄纱,转瞬间被裁成两半。
周建明就站在裁剪机旁边,机器笨重的运作着,发出咯吱咯吱绵长又尖锐的声响,顶上吊着的男人早就吓的魂不附体了,腿间湿了一大片,尿液倒流,从额头往下滴在了传输带上。
“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绝对不追究,绝不追究!”
周建明一如既往的不爱搭话,男人急了,啐了口臊腥的尿液,“你到底绑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中国,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咔哒。
机器悠悠停了下来。
周建明站远了些,他手里拿着一把瑞士军刀,在男人倒视的目光和他对上时,毫不犹豫的将军刀扔了出去,那刀笔直的飞向上头的男人,只听那人凄惨的叫了一声,接着便是肉砸下来的声响,片刻后,周建明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将人放在了传输带上。
男人手脚还被绑着,刀口近在眼前,强烈的求生意识让男人三番五次的想从传输带上滚落下去都被周建明制止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男人的怒吼带着哭腔,“我都不认识你,你有什么民情直接告诉我就是,绑我你有什么好处!!”
“朱信阳,你真的不认识我么?”
周建明歪着头与这十分难堪的人对视,对方似乎真的在回忆是不是见过他,可回忆无果,最终五官扭曲的在传输带上撞了几下额头,“我真不认识,真不认识,我说了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这么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