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早间新闻如此报道,徐至嘴里还嚼着饭团,这事儿他是知道的,张定全提过,即算他从这件事里脱身,未必还能继续担任ceo一职。
戚景熠倒是有些诧异,“股票不是回温了吗。”
“你买了?”徐至问。
“没有,老方原先买了,一直没抛,这两天听他说过一嘴。”
“哦。”徐至吃完,收拾着包装袋,外头车队开始流动,他瞥了一眼,才发觉这不是去新晟的路,“不去所里吗?”
“去一趟金湖,送律师函。”
“你亲自送?”
“嗯,”戚景熠说,“元杰寄送的都石沉大海了,他跑过几趟,不是没人,就是人太多。”
“人太多?客户什么诉求啊?”
“三百万债务,俩人是朋友,本意是想用律师函吓吓他,结果人家不吃这套。”
“你什么时候开始接这种民间借贷纠纷了?”
“有钱干嘛不赚?”戚景熠突然没心没肺的说,“我总得攒点老婆本吧?”
徐至表情卡顿住,末了,把手里的包装袋揉成团砸在了他脸上。
戚景熠说的人太多,徐至有预料,但没想到那么多。
金湖这边比较偏,老式小区一片接着一片,他们到地方的时候,楼道里堵着的人都够吓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