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至脑子里闪过那道身影,片刻后才说,“你可以查小区监控,晚上我下去买过喝的。”
“好,”平伯宽回答的很快,好像就在等他发话一样,随后站起身,“打搅了,徐律师。”
那俩人走后,徐至在戚景熠拿着杯子回厨房的路上从身后抱住了他。
戚景熠没动,只说,“跟你无关,怕什么。”
“你也看懂了吧,”徐至将下巴磕在他背脊上,“刘家可能是被谋杀的。”
“嗯,警方来排查,张定全那边也躲不过。”
“你什么意思,”徐至问,“你觉得是张定全干的?”
“谁都有可能,”戚景熠转过身,看着他说,“不是你就行。”
徐至一时恍惚,竟生出些悲悯来,戚景熠是业内公认的优秀律师,说话鲜少有纰漏,可是面对他时总是言语温情,模棱两可,不痛快,徐至心想,这个人真的不痛快。
“217案你做的很好,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早晚会过去,”戚景熠在他发愣时跟他说,“既然已经复工了,那开始准备着手新案子吧。”
“好。”
徐至应下,戚景熠便冲他笑,接着将杯子送回厨房,再出来时就要走了,“早点休息,明早我来接你。”
徐至还是说好,等他走了才钻进浴室,浴缸水温偏高,徐至踏进去后等了一会才完全躺下去。
翌日,戚景熠早早的在楼下等着,徐至买了两个饭团才上车,车子汇入早高峰,跟他昨晚的觉一样,断断续续的走着。
“自去年爆出丑闻事件,越海集团股票一路下跌,据内部人士透露,集团董事会自今年年初拟竞新任ceo一事,将于今日正式开展内部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