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来求我?”

黄关见着秦启苦口婆心的哀求,心中厌烦至极,若不是通知秦家早做准备,他怎么会那么倒霉被盐政逮住。

一起贪便罢了,他一个下头的人比上头的拿的还多,换做是谁也不会忍气吞声。

黄关张嘴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枉本官还把希望寄托在你们父子俩身上,竟是还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还要本官如何出手?本官尚且不知求何人去!”

“这话哪里说啊?”

黄关压着心头的怒火,见秦启尚不知情的模样,倒像是还不知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一般。

他微眯起眼睛,心思一转,忽而软下了口气:“我知你就这么个儿子,这些年我也一直看着过来的,而今张家势大,怕是没有人再能压的住了。”

秦启见状连忙道:“哪里还有心思与张家斗,但求中儿一个安稳便谢天谢地,还请大人垂怜。”

“也罢,老夫看在襄水的面子上便试着往上头疏通疏通关系,只不过这打点人脉……”

秦启十分上道,急忙便把随身携带而出锦盒承给黄关:“劳请大人费心了!”

黄关看着锦盒里的银票金疙瘩盛是满意:“放心吧,此事本官会仔细周全。”

秦启自以为是黄关应承下来事情便有所转圜,回去左等右等,等到余明达都离开县城了,县衙里还未传来消息,又赶紧上门去打听。

不打听不知道,一去县衙才知内里都换了主儿,压根寻不着黄关一家人,竟是跑的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