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心凉的透彻。

堂上诸人来的齐全,黄关自己才受了一头官司,这朝又还得在堂上审问秦中,脸色更是难看。

“被告秦中,张放远状告你□□未遂你可认?”

秦中未曾言语,只低瞧了黄关一眼。

黄关哪里不晓得秦中是什么意思,只怨这小子太分不清场合,盐政尚且端坐于一旁,他是大气不敢出。

他一拍惊堂木:“原告以提交了人证物证,你若无所辩驳,那便是应了此次行凶!”

秦中眼瞧黄关是不会为自己说话了,急忙辩驳:“大人,无缘无故,我何苦冒险害张放远。”

“你当然有你的缘由,此次盐引张家竞上,消息未曾公布,你想扭转乾坤,哪里是无缘无故,是理由充分的很。”

一直静默未言的余明达怒斥了一声。

“大人既是未曾公开,小人如何……”秦中话还未说完,只觉脑门被一记狠辣的目光扫过。

秦中看了黄关的神色,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果真是张家取得了盐引?”

“此事还能有假,方才盐政所言你是耳聋没听见不成?。”

在外头旁观审理案子的商户得知了此次选盐商的结果,不免失望,可又有人露出了些不自然的神色。

“这事儿倒还真是错怪了秦家和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