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轻轻拍着许禾的背,安抚着受了惊吓的人,庄棋走过来看着两口子这样,倒是让他不好开口了。

“那几个狗杂碎……”

许禾闻声,在张放远胸口蹭了蹭,抬起头又再擦了擦没有蹭干的眼泪:“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放远摸了摸许禾的头,先答复了庄棋的话:“你先把你几个人给关着,录下口供画押,趁着盐政还在,一并扭送衙门。”

“成。”庄棋道:“那我便先回去了,你整理好就过来。”

瞧着庄棋走了,许禾攥紧张放远的袖子:“究竟发生什么了,不准瞒着我。”

“我没有要瞒你的意思。”

张放远徐徐道:“下人通传王老爷请我到望春楼我便察觉有些不对。”

前阵子他和王老板吃酒的时候便是在望春楼,那楼里的伙计不懂事得罪了王老板,掌柜的未曾训斥伙计,反倒是护着自己的人,两厢起了龃龉,王老板便说不会再去望春楼。

事情发生并不久,就算是私底下两厢又和好了,但当时王老板放了狠话说不会再去,而后自己去也就罢了,再叫上朋友岂不是跌面子。

王老板爱脸面,断然不可能如此。

想着盐引一事城中风声鹤唳,也不是他心眼儿多,实乃是不得不防。

若是真如他猜想的不对,那就是有人故意想引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