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闻声却是眉心一跳:“大人,证人是秦上前科的有力证据,既是有证作何不传!”

有证据却并不收,这番有证无证岂不是都一个结果,许禾牙咬的发紧,怪不得说并不对外开放审理,说的好听是有碍小哥儿名声,实则水却是深在此处。

“大胆刁民,你可是在质疑本官!”

县令一声威严怒吼,堂中顿时安静的落地可闻针,张放远胸中闷了口气,处处皆是秦家有理,若是依照昔日的暴脾气,他当真想上去把县令扯下来暴打一顿。

惊堂木一声闷响,县令不想再多做拖沓,只想匆匆结下了案子,原以为是这七日间两家应当把事情给掰扯了清楚,用不上开庭重审而撤诉,谁知还是如约登了堂。

张家找到了秦上前科的证据,届时一经审理必定又牵连出许多事端,还是迅速结案为妙:“既是无他证据,此案便……”

话未毕,师爷忽而弓腰上前在县令身旁耳语了几句,县令面色微变。

“快请进来。”

堂中人不明所以,不过片刻,紧接着便见一上了年纪的男子进了堂中,秦鸿德和秦上不识得此人,不禁面面相觑。

“他如何来了?”

许禾低声问了一句身侧的张放远,那日曾家的人过来张放远便拒了曾家的人,两人商量之下并未计划找曾家,这如何又来堂审。

张放远微微摇了摇头,也是不晓得曾家这趟是什么意思,他心中微有动容,到底曾家还是见不得外孙一脉受人诬告?

“同知大人如何过来了?快请大人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