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跟许禾也备了一份厚礼送去,祝贺的爆竹足足带了一箱子过去。

从辰时起,庄家的炮火声便未曾停下,喜庆的同过年一般。

“这庄家倒真是手笔不小,一举拿下了个新宅子。”

“自打集安武馆开业以后,城中别家的武馆生意便落了下去,而今又开了第二家武馆,足以见得没少赚钱。”

“这庄家倒是真立的起来,昔时也不过是个村农猎户,竟然能一举开起来武馆,还一路经营到了今日。”

“庄家背后是张放远,有这堂兄护着,庄家的生意能起来也不足为怪。”

庄家隔街茶坊二楼上几个吃茶的人,远眺庄家爆竹翻飞,不由得感慨了几句。

“秦兄别干坐着,吃茶啊。”

“蔡兄一席话若何让秦兄吃的下去茶水。”

姓蔡的中年男子微微一怔,自知失言,告歉的同秦姓男子添了杯茶。

秦鸿德心中自是不愉,他手头上最紧要的就是武馆生意,城中一半的武官都是他手底下的产业,其余姓氏的武馆都是在他手底下讨日子过,这两年却是眼睁睁的看着集安武馆发展壮大起来,如鲠在喉。

也不是没有打压过集安武馆,原以为庄家不过是个猎户开的,想要除去容易,只是正如席间之人所言,庄家背后是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