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笑不达眼底:“已经是最低的价格,若是阁下觉得不合适那也只好自便了。”
“买入价格也是这般高,那我大可以自行找人做了供货。”
“这是自然,只是阁下一步步四处奔走请木匠,寻草堂,亦或者找散商…………等价格挨着商定下来后,且不说算来的成本能比此处低几文,光是精力时间就有得花费。待到东西上铺子时,恐怕最快也得是明年春了,届时早早在我此处拿了货的早都把钱赚了,阁下姗姗来迟还能赚几个?”
张放远道:“这块儿香饽饽大家都晓得,我开业前头可是没少东奔西走的筹备,少说也得有三五个月的沉淀,如今开业至今才有稳定的货源。我不勉强阁下,能成不能成全靠各人情况而定,生意不成往后在泗阳见着也还是朋友。”
前来谈生意的商贩本也只是想再压一些价格,如此赚钱的空间便可更大些,心里是心许于拿货的。
若非冲着货来而真如同自己说的那般去找路子自供货物,也就不必得到消息说玲珑铺子的货可外供时匆匆跑过来了。
眼见这东家也是硬骨头不好拿捏的,立马就软和了态度。
“张老板字字珠玑,如此……便与张老板通力合作了。”
三两日间,张放远连谈了好几桩生意,就连货郎都上铺子了,几日间人进进出出的,外人也不晓得是来谈生意的,只当是寻常人过来买东西。
“他竟是如此冷静,也未上门来寻衅滋事,不是听说以前是西城那一片儿的混子嘛,这瞧着也不像混子的脾气啊。”
“许是做的了生意洗心革面了。老爷,那武馆请的那些打手可要让散了?一日日的守着无事倒是白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