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却是冷笑了一声:“既是如此多的好处,那出手怎生还不如个屠子,费娘子也不怕村里人说笑。”

费母脸白了白。

“三千。若非是瞧着两个孩子有情意,我也松不得口了。”

然而这个价还是远远的低出了刘香兰的预期,凭借着他们家韶春的容貌和受追捧程度,起码是能收四千钱往上的,这费家当真是吊高了就换了脸色。

她硬气道:“费娘子是觉得我们韶春非费家就没好人家了?既是夫家没诚意,那我女儿也不会上赶着去。费娘子请吧。”

费母闻言不禁也气恼,许家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门户,她沉默了一会儿:“既是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打扰了。”

言罢,叫上费廉就真要走。刘香兰惊的瞳孔放大,说走还真不打算留,费家那小子竟也是半句话没说,她气的肺大。

许韶春都傻了,眼瞧着费母的神色不対,明摆着就是谈崩了,她着急拉着刘香兰:“娘,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

刘香兰烦躁道:“费家欺人太甚,给那么一点彩礼!”

“少给一些便少给一些吧,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许韶春低下声音:“娘就这么在乎那点钱吗?”

刘香兰闻言更是恼怒,大声道:“给的比张放远求禾哥儿还少,你肯嫁我还丢不起那个人呢!”

许韶春听到这话也是一惊,颇为不可置信:“比……比禾哥儿还少……”

看着费家母子俩出了院门,刘香兰几番踟蹰,到底还是不甘心的叫住了人,她也知道今日费家的出了门这桩亲事就彻底的黄了,到时候许韶春指不定还要跟她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