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帆笑着吻他:“毕竟婆媳关系是千古难题,当然要小心一点。”
“滚蛋。”旬松咬他一口,转眼已经被人推到了床上。
“不过,我还是找时间再去负荆请罪吧。”喻帆说着解了衬衫,低声问,“想我没?”
“你呢?”旬松恨他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在他身上蹭,“想吗?”
被撩到呼吸粗重的人自然无暇回答,直接行动证明。
两人的热恋期好像来得要晚一些,高中整天忙着学习考试没有时间,大一忙着适应、忙着异地没有空间,同居后的两人好像才真正开始享受两人的独处时光。
一盏灯、一张书桌、两台笔电,好像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光,但他们都已经成了更好的自己。
为了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旬松买了操作材料自己练习,包括但不限于看照片、看视频、扎假人。
每当这时喻帆都会在他身边陪着,还会自愿当志愿者,旬松当然舍不得让他当自己三脚猫的牺牲品,只偷偷拿着自己的胳膊练。
没有什么比让他自己不怕打针来得更有效。
又一次失败,旬松拿着棉签在伤口消毒,此时他的手心已经全是汗。
他已经不害怕看到针尖扎进皮肤的场景,这是好事。
晚上休息,喻帆看着他的胳膊不说话,只拿了药箱帮他换创可贴,一个个贴的仔仔细细整整齐齐。
旬松看他不说话自己也难受,只出声安慰:“我总要自己克服,这是最快的办法,而且一点都不疼,真的。”
“其实,”喻帆看着他的胳膊出声,“医生并不需要打针,打针的都是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