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桦屈起腿,大腿上的肌肉酸痛不已,简直难以控制,肩背也疼,是运动过量的后遗症,但是都还能忍,最难受的是腰和腿间,他一翻身扯到底下,倒吸一口凉气。
“……不太好。”
完蛋,嗓子也有点哑。
童桦羞耻地闭了闭眼,随即又愤怒起来了:“你不会就多去看点片子啊,先理论后实践,上来就瞎折腾哪能行呢!”
许嘉言:“……我会啊,你不是挺爽的吗。”
童桦想起来自己昨天那样子更来气了:“适可而止也是一种艺术和能力!”
许嘉言认真地摇了摇头:“七年的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还清的,得分期付款。”
童桦炸毛:“什么叫债,我欠你了?!”
许嘉言道:“没有没有,是我欠你。”
……
童桦表面上好像挺炸,心里却依旧是美得不得了,自己找了个舒服姿势躺好,假装不搭理他了。许嘉言却起了身,下床穿衣服,童桦郁闷:“你又要出去啊。”
许嘉言过来在床边蹲下,看了他一会儿,亲了亲他的鼻尖:“我今天去把林源的正式领养手续办好,这个不能拖。等回国我们再办一次婚礼,然后度蜜月,好吗?”
童桦笑起来:“好。”
忽然又想起来:“我不用去吗?不是夫妻共同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