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年身上是件司空常见的印花旗袍, 款式并不夸张,极有质感的真丝面料紧贴在身,完整凸显他的纤瘦身型。
旗袍开衩偏高, 他里面却只穿了条紧身丁字裤,头顶耀眼的节能灯照得人发慌, 宋希年扯过披风盖在身上。
谢璟辰双手撑住床面,半跪在他身前,眼底中溢满灼热的温度。
宋希年心知肚明,不出三分钟, 他就要被吃干抹净。但人类经过几百万年的进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制服。
宋希年凹出他标志性的微笑, “老公,你热不热?”
“怎么,你又热了?”
怎奈何,大魔王根本不上他的套。谢璟辰的视线从鼻尖一路下滑, 干脆利落扯开盖在身上的披风,“热还遮?”
宋希年急忙护住身下,他只要想到那条又薄又细, 还勒得他难受的丁字裤, 就坐立难安。
到底是多变态的人,才能发明出这种东西。丁字裤的存在价值是什么?
宋希年急中生智,干错利落从空隙间钻出, 他拖鞋也顾不上穿, “老公, 你还没吃药呢,我去端水。”
前几次治疗前,要先服用发病促进剂。
宋希年边跑边谴责自己虚伪,上次喝药他也没端水,这次倒是假惺惺起来了。
几分钟后,宋希年再次回到卧室,他偷偷扯了扯勒人的丁字裤,把玻璃杯和药一并递给谢璟辰。
后者只接过药瓶,仰头灌下,随即将空瓶轻松投进两米外的纸篓。
动作行云流水,甚至有点酷。
眼睛长在谢璟辰身上,可光和热却烧在宋希年这儿。他下唇抵在杯沿,总想找点话题缓解尴尬,“那个……药苦吗?”
“要尝尝么?”谢璟辰舌尖滑了下上唇。
这种东西还需要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