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更饱了。”年念将付鲸梦没握着吹风机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你摸摸,滚圆的,”
指腹游移,睡衣下的皮肤饱胀,柔软温暖,像一个小火炉。
“倒是哥哥你,吃得不多吧。”年念急不可耐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指随便梳了两下半干的栗色头发,呆毛支棱着,额发凌乱,“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付鲸梦要拦他再吹一会。
“差不多干了。”年念转身走到衣架边,在自己刚刚穿的裤子口袋里掏,他咬着下唇眼珠骨碌碌转,让付鲸梦觉得那个口袋并不普通,更像是机器猫的口袋。
听到钥匙、手机碰撞出的脆响,他的手飞快地掏出来,掌心里躺着一捧白莹莹的开心果。
付鲸梦认出这是楼下客厅干果盘里的,哑然失笑。
“之前好像没吃过,这个真的很好吃,一旦吃了根本停不下来。”
“怪我。”付鲸梦想了想,似乎确实没有给他买过开心果,“带你吃的好东西还不够多。”
“以后要带你去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他走近一步,却没有要伸手接的意思。
年念问:“哥哥不吃吗?”
“不吃。”
“那你没吃饱怎么办?”
付鲸梦将对方温热的身体搂进怀里,按住后脑,鼻尖蹭着鼻尖,呢喃着给他显而易见的答案:“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