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没有触动他分毫,反倒是被费南一把攥住压至头顶,费南迅捷地用另一只手按下按钮将齐橙的座椅椅背调低,整个人将齐橙压在了下面。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叫齐橙眩晕了一阵,半晌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平躺在130度的座椅上,只能堪堪抬起眼皮,仰视着费南。
费南的眼神侵略性十足,目光沉沉,并无一丝笑意。齐橙也不知究竟是哪句话又触了费总逆鳞,又或是每句话都在对方的底线上横跳终遭报应。这会儿只得心慌地拧着手腕挣扎,不仅未能逃出半分,还惹得车身轻震。
在这小幅度的震荡里,气氛愈发暧昧不清,空气粘稠得叫他失去气力。他觉得实在不像话,只得又安静下来,强自镇定道:“费总喜欢在车上?”
“也行。”
“你松开我的手,我就……”
未及齐橙说完,费南的手掌已经从他的毛衣下端伸了进去,滚烫地贴紧光滑微凉的皮肤,齐橙整个人一下绷紧了,抻直脖颈喉结一滚,不受控制地低低“嗯”了一声。
“费南!”齐橙眼睛已经有一点红了,咬牙瞪视着他。
费南的手贴在他的腰上,乖乖没有再动,他俯下身凑近齐橙的耳畔,潮湿的热气惹得齐橙纤细的汗毛竖起,脖颈上起了细小的微粒。
“你看,我知道你腰最敏感,还有……耳垂。”他垂下眼眸,盯着齐橙粉白色的耳垂,像是分外垂涎,但他没有再低下头去。
“我了解你所有的敏感点,是个合格的床伴。”
“但是我已经厌倦再做床伴了。”
他压制着他的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