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沈余的脖颈,爱若珍宝似的轻轻叼啄起来,低沉的嗓音像是哄着爱人一样,“我看对你怜惜,倒是一毛钱都不值,那人这么对你都行,五爷是不是再用点力,也可以,嗯?”
“是不是!”他发狠捏了把青年腰际。
“不,不是。”
沈余被他逼出了两句话,断断续续的。
盛怒中的宗楚并不需要解释。
沈余愿意为宗楚做很多事,但唯独牵扯到那几个人,是例外,也让宗楚格外狂怒。
“不是?这时候你倒是肯说话了。”宗楚松开那块精致的脖颈,锋利的眉目挑起,满脸都是微薄的怒气,“我看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沈余,你他妈别想再见她!我早该收拾了那堆垃圾。”
男人怒声骂道。
三十多岁的人,吵起架来却幼稚直白的像个跳脚的大男生,说不过,就只能抱着人咬。
沈余静静地注视着他,浅色的瞳仁里还带着点湿气。
他睁开眼,保持理智的开口:“先生,您不能阻止我见她,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青年微微侧过头,指尖勾住男人的拇指,放软了声音哄暴怒中男人:“这次就算了,行吗?先生,我会安排好时间,不会再…”
宗楚顿了顿,随即越发暴怒,仿佛一只被惹怒的雄狮,喘息都变得粗重起来,他健硕的手臂扼在沈余脖颈上,恨不得就这么捏死他。
沈余总能用最清淡的语气让他血压飙升到满点。
“你还想有下次?嗯?!”
男人低哑着在他耳边吼道。
沈余眨了眨眼,感觉脖子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