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宗楚的坏脾气,但是怕他能让他死去活来的手段。

纤瘦的手指攥在白狐狸毛上,轻飘飘的把它摘下来,放到床头。

沈余微微侧着头,徒劳的想要遮盖住颈侧的痕迹。

宗楚的视线已经像盯住猎物的猎豹一样追过去,在看到那一大片青色的时候呼吸瞬间沉重了一瞬。

“好,好,好---!”

宗楚连说了三声好,他眼里盛着盛怒,动作粗暴的把沈余顶到了床头。

“嗯!”

沈余闷哼了一声。

宗楚近一米九的身高,满身都是军营里练出来的腱子肉,压在他身上仿佛一个沉甸甸的火炉,把他兜头罩住,热得几乎能把人烤化。

男人呼吸粗重,他掌心扣住青年白皙的脖颈,仿佛供奉着价值高昂的展示品,又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他掐死。

沈余叫了声:“先生。”

野兽就好像平复下来一秒,随即沈余感受到一阵猛烈的疼痛,全身颤了颤。

男人撕磨着他的侧颈,像是要叼下口肉来。

“沈余,你胆子大的很。让我猜猜,这是第几次了?嗯?你是自己说,还是让卫臣去查?”

低沉喑哑的嗓音在沈余耳边炸开,他疼得神智稍微有些恍惚,略微缩了缩身子,想把自己蜷起来。

宗楚直接压着他的手臂把人横在床头。

猎物躲无可躲,只能任由眼睛逐渐盈上生理性的水波,晃着灯光,十足的脆弱感。

宗楚内心的恶劣几乎瞬间就被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