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还想不想活着出去了?”许和涛骂骂咧咧。
“你才是,你干什么吓我。”小鼠球泪眼汪汪,他抽着鼻子,极力控诉许和涛,指着他的鼻子吱哇乱叫。
“不是你早上说在新郎家汇合,我才用了药馆的面具,不是说这面具能躲开那些东西的吗?”
许和涛揪着小鼠球,怒火中烧。
“我那不是……”小鼠球一时语塞,虽然忘了但是非常理直气壮:“我那不是忘了吗!”
“呜呜。”楚虞叫了一声,摆摆尾巴,指着远处的“任雀”。
——你们别聊了,那东西攻过来了。
小鼠球视线一转,只见“任雀”的手掌包裹着一圈蓝色光芒,如火焰般燃烧,他穿着大红喜服,动如一团火,转眼就冲到眼前。
“啊啊啊啊啊!”
楚虞一手一个,拎着小鼠球和许和涛的衣服,猛地跳到房梁上。
轰——
随冲击力倒塌的外墙开了一个大洞,散乱砖块与墙体斜着落下,露出一个白色大洞,洞外飘着一层白雾,如一层结界。
“任雀”将手从残破的砖瓦中抽出来,如行尸走肉,骨骼向外收缩,嘎嘣一声响,他以一种弯曲的姿势转了过来。
“所以我才说,让你不要大声。”许和涛抻着面具的带子,大声叫喊。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他不能听见药馆两个字!”
小鼠球就差哭着给自己狡辩。
“呜。”
楚虞把两位放到房顶砖上,他揉了揉手腕,认真盯着浑身煞气的“任雀”,瞳孔慢慢立起来。
他倨傲地抬着下巴,微眯眼睛,迅速将整个院子的布局打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