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经事,禁地怎么样了?”任雀将话题扭到正轨。
任雀昏睡了两天,由于体力不支昏倒,索性五竹塘的援兵及时,才没让禁地的动摇演变得更剧烈。眼下任雀在家修养,楚虞翘课在家照顾他,天天围着受伤的小鸟转。
“幸亏你在,禁地才没出现更严重的状况,但避水珠暂时丢失了,崔花开启了隔断阵,封死了五竹塘对外的一切通道,他们出不去,一定会再出现。”
任雀凝重地垂下头,他思索一阵,“他们是人鱼族的人。”
“你怎么确定?”白泽讶然。
“他摸我的时候……”任雀张开自己的手掌,话还没说完,就见门口的美人鱼雷达捕捉到了触发词,唰地瞪了任雀一眼。
“咳……我和那个男人打斗的时候,我碰到了他的蹼,指根这里。”任雀心虚地碰了碰自己的指根,不敢去看楚虞。
“说起来,你身上的咒印……”白泽用只可两人听清的声音私语:“楚虞真能忍?”
“忍什么?”任雀眨眨眼,假装自己单纯可爱不明白事理。
“伴侣被别的鱼给内个了。”白泽假惺惺地戳了戳任雀。
“滚蛋。”任雀反应过来,一巴掌把白泽推开,笑骂。
白泽也笑了,他还想再说什么,门口的青蛙闹钟突然呱呱叫了起来。楚虞就像严格监控探监的狱警,一尾巴关上闹钟,嗖地滚到任雀床上,对白泽下逐客令。
受刺激的美人鱼看不得任雀和别人单独相处,他立起瞳孔,骇人压迫感从鳞下溢出。
白泽骂骂咧咧走掉,顺走了楚小鱼好不容易做好的水果沙拉。
任雀颇为头疼,楚虞天性幼稚,他早有了解,但这两天的楚虞额外焦躁,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满心满眼都是不甘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