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上次学校通知,忘记给你了。”白泽撇嘴,心里暗骂这鸟太骚,不免为了建立良好同事关系,又耐着脾气询问。“怎么样,校工宿舍住的还满意吗?”
“满意得很,遍地都是乐子。”任雀低笑,他侧过身,隐晦地邀请白泽进屋。
“明天别忘记上课,以崔花的性格,免不了要找你麻烦……”白泽如此说着,话音未落,屋子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白泽警觉地向里探头。
他无视任雀,继续向里走,转过拐角,一时语塞。
偌大双人床上,银色锁链从四面八方探来,若有实质的链条把人鱼囚在床上。胳膊抬起,脖子卡着重锁,腰间到鱼尾被环绕的锁链裹住。
他艰难地弹动,过于用力,导致从胳膊到腰间的肌肉线条紧绷,微眯的眼睛不适应天花板的强光,没法动,只能寄希望于有人心疼他,早点给他松绑。
“你这是……”白泽竟找不到一个确切的形容词来定义任雀的行为,直到那人站在他旁边,不知哪根筋抽了,搭着白泽的肩膀,贴近他的耳朵,状似暧昧。
“不懂吗,调。教坏学生呢。”
呼吸轻细,白泽浑身鸡皮疙瘩一起,吓得一颤,紧接着,就被一道阴恻恻的愤怒视线盯着。
楚虞被锁着不方便低头,但他非常努力的,用眼神尝试击杀白泽。
“呜呜呜!”楚虞哑着嗓子,发出怒意横生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