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雀,教师和学生,不能发生,不正当关系。”白泽生怕任雀听不懂,掰开揉碎了道。
“我知道,但我发誓,这绝对不算不正当。”任雀信誓旦旦地发誓。
都捆到床上了还不算,非得睡一起才算不正当是吧?
白泽瞪了任雀一眼,摔门就走,独留无良教师在后头微笑挥手。
屋里逐渐安静下来,任雀回头,发现楚虞委屈巴巴地含着眼泪,呆呆望天,像被情敌小贱人抢走老婆的孤寡青年,没脸颓丧和无望。
“怎么了,捆你一会就生气了,谁叫你乱摸的?”任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楚虞。
这条鱼胆子越来越大了,不但要看,还想上手摸,摸一把又不够。
此刻被捆着也不安分,用心伤的眸子盯着任雀,弱小可怜又无助。
“呜呜……”楚虞艰难地抬了下尾巴,晃了晃被锁链箍住的手。
“锁着,不听话的鱼不配得到自由。”
小鱼在床上小幅度扭动,锁链撞出滞涩的声响,他用力一大,任雀便察觉到。一鱼一鸟缩在一处被窝里,任雀在拿笔记本写教案,楚虞就各种烦他。
动不了就用尾巴尖来戳,要么用额头蹭,再不行就叫,总有一样任雀能理会。
“烦不烦,成年人要工作,不懂吗?”任雀被他闹得不能专心,一扔笔记本,猛地翻身压下去,在楚虞腰上狠狠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