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雀觉得语言说教对人鱼来说根本没有丝毫作用,他想了一下,觉得实践教育来的更快。
所以他飞快去海鲜区买了一条深海带鱼,拎着楚虞飞速回了他们今晚住的五星级酒店。
是的,五星级酒店,铁公鸡拔毛了。
恢宏前台后是宽敞的观光电梯,任雀拽着楚虞的衣服,一脚把他踹回房间,急匆匆走到套房的中岛台,把带鱼往案板上一放。
雌黄本来打算做饭的,刚去卫生间美滋滋打了两层洗手液洗了下手,他戴着围裙出来,发觉任雀像风一样飞起。
雌黄:???
芸黄正躺在落地窗边的藤椅上看风景,脸上贴着新鲜的生切黄瓜片。她懒懒掀起眼皮,矫揉造作地用兰花指捏起一片薄饼干,再喝了口红酒,才优雅地往后看。
这一看,惊的她敷脸的黄瓜片都掉了。
楚虞不明就里的盘起来坐在水池里,水槽不够大,半边尾巴还压着刚买回来的青菜,死鱼似地来回蹦哒。
他圆圆的瞳孔显得可怜又乖巧,他鼓出几声气泡音,歪头看着任雀围上围裙,盛了一大盆水放在旁边。
紧接着,任雀动了。
他拿起冻干带鱼,假装在空中学着楚虞的样子跳了跳,而后跳到满是水的盆旁边,他往里扔了好几只小虾米。
楚虞眼睛一亮,抻着脖子去看盆里的小虾米,一副准备伸头去吃的样子。
任雀冷笑一声,把带鱼头埋在水面,反手抽出刀架上的砍刀,手腕一转,从盆里捞出带鱼,哐哐哐往下剁。
一时间冻干鱼血肉横飞,场面一度划分为限制级,削铁如泥的菜刀扬起又落下,冰碴子和鱼肉飞溅在楚虞脸庞,又滑腻腻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