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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吞了一口口水,山岳一样的身躯有所动摇,他刚迈了两步路,便听身后传来一声空洞的嘤咛。那声音似曾相识,一瞬间却又没怎么想起来,监狱长颤抖着不敢看,匆忙摔门离开了。

他关门的一刹那,似乎有个女人的背影从任雀腿上起来,纤细婀娜,还是赤裸的……

嘶,任大人玩的好野。

监狱长关了门,背后一层汗。

楚虞眼泪汪汪地挂在任雀身上,发丝蹭着任雀的锁骨和胸膛,像发情的羊羔蹭树桩。他右手捂着腰后被任雀狠狠按过的地方,那里麻酥酥的疼,让他一时间忍不了。

“少来,这点痛你忍不了?趴下,挡视线。”任雀半分没理这鱼的叫唤,心里烦的很。他用毛毯给楚虞盖上一层,谁知人鱼半分不听话,胳膊一甩,毛毯应声碎裂。

楚虞翻身下了沙发,趴在茶几底下,尾巴捞走任雀的拖鞋,发出肝肠寸断的哭声。

他的尾巴十足漂亮,如闪烁金芒的渐变绸缎,激烈泛起时仿若月光下粼粼水面。任雀拧了拧眉心,一点也不打算哄哄这闹脾气的鱼。

跟智商三岁的咸水动物计较,他莫不是什么大病。

“雌黄,监狱长发来的视频资料把关键处整理好,晚上到这里等我。”任雀心平气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