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在家里面依旧很少说起工作的事情,不过回家后的情绪会肉眼可见的变好,比最开始认识时那种下班后格外压抑的状态简直不要好太多,甚至有时简徴还会觉得易辞下班到家后是个好心情。
“前两天医院来了一位年龄很小的华人病人,是陈柯桦接诊,男孩要输点滴,又怕疼,他母亲指着透明的输液袋安慰说是打糖水,男孩回答他不想打糖水,想打橙汁。”
虽然易辞说出来显得不好笑,但简徵觉得当时的场面应该很好玩。
“你看,医院也有好玩的事情对不对?”简徴侧躺在床上说,“要善于从生活中发现快乐。”
易辞的回答是低头轻轻亲吻简徵的额头,关掉床头灯,“我知道,早点睡。”
简徴一向是个夜猫子,不喜欢早睡,虽然易辞关灯但还是不老实。
他凑过去小声咕哝:“给我按按腰好不好?”
自从上次后,他忽然察觉到让易辞按摩的好处,不得不说外科医生的手指真灵活,而且因为搬动病人的关系,手臂有力气,这多适合按摩的先决条件。
而且易辞的手法也越来越好,他现在没事就喜欢让易辞来按,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这才是美妙的生活。
简徵躺在床上,感觉腰被按得很舒服,正趴在床上露出幸福笑容时,易辞的手机响了。
这在简徵耳中简直是魔鬼的音乐。
易辞立刻拿起手机接通电话,迅速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紧跟着就是打开床头灯,一分钟之内穿好鞋子和外衣,简短地对简徵说:“急诊接了一位突发脑溢血的病人,我现在去医院做手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