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说不上来是不是感兴趣,只配合地问:“什么?”

“无中生有。"

易辞没什么表情。

简徵摸摸鼻子,继续讲:“我有个男同学跟我说了他去医院看牙的事情,医生给他开药,他当场质疑药是不是开错了,说那个是治疗女生那方面炎症的,结果医生非常肯定地说没开错,菌群都是一样的,当时同学是这个表情。”

简徴学了一下同学目瞪口呆的表情,易辞忍不住轻轻笑笑。

简徵看到回应,更有动力,“就小时候,我不是身体不太好吗,我妈带我去医院做检查,说要去找某医生,当时导诊台的护士问我们是哪个医生,我妈当时不太记得医生的名字,正打算拿出病历本

找,我就非常直接地跟那个护士说,‘是个脑袋顶上光光的叔叔,脸圆圆的,耳朵边上有几根头发。’,当时护士姐姐差点笑喷,我妈也险些笑场,赶紧从包里把病历本找出来,才能叫出医生的名字。"

“现在想想看我当时好像很不礼貌,毕竟聪明绝顶也不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么一回忆,医院就像是普通的工作地点一样,也经常会有欢声笑语。

易辞慢慢回想这些年的事情。

“我听说产科医生好像是最幸福的,别的科室都是来看病,很多人苦大仇深,产科是迎接新生命的地方,每次都是欢喜,你说你要是产科医生,会不会变成慈祥的老父亲?”

简徵说完自己都笑了,难以想象易辞变成慈祥的老父亲是个什么表情。

“其实我讲这些是因为我觉得医院每天也会有很多趣事,你不要总那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