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有的时候就像是个活宝,连抱怨都别具一格。
简徴干脆瘫在沙发上,"我今晚就睡这里了,反正回房间身边躺着的也是一尊雕像。"
易辞提醒:“沙发很软。"
简徴:“……”
他想睡沙发,但是他的腰说不想。
睡觉肯定还是床舒服,尤其是床垫还换成了他喜欢的棕垫。
“我旱了很久。”
易辞直接指出:“昨晚刚有过。”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二十多个小时了!”简徴据理力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舍五入二十多个小时就是快一年。”
易辞有点不明白这个快一年是怎么来的,他只是说:“简,这是工作。”
“我知道。”简徵小声咕哝着,随后语气变得哀怨,“我就是发-泄下不满。"
有的时候易辞不是很认同简徴的脑回路,但也已经习惯了,只是说:“早点睡。”
简徵躺到床上的时间虽然很早,但非常不老实。
易辞一脸淡然,仿佛要保持合理的距离,简徵一个人闷闷的,开始跟易辞聊天:“给我讲讲医院里的趣事呗。"
“医院没什么趣事。”
“有的。”简徵反驳,“连我都知道。"
“那你讲。"
“你知道有个成语可以很好地形容治疗不孕不育非常厉害的妇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