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简徵站在易辞身边,有些好奇地看着对方。

易辞一边领简徵上楼,一边问:“怎么?”

“我记得你之前是直男,还有女朋友来着,怎么跟我约一发后忽然就变弯了?”

易辞打开房门,用非常冷静的语气回答:“医学上并没有直和弯这种概念,喜欢是由多种激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简徵看到易辞一本正经地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笑。

“你这副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像‘我已经没有世俗的欲-望’。”

易辞似乎不太理解这句话,简徵更想笑了。

他直接笑倒在床上,觉得高冷医生大约也不是那么高冷。

易辞没什么表情地开门离开,留简徵一个人在屋子里面睡觉。

简徵一个人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这次的恋爱,他貌似也来了一次先走肾后走心的恋爱。

不过今天走肾的只有他。

次日早上他推开门,看到昨晚的衣物放在房间门口,他回房换下再下楼时,易辞已经换好一套衣服坐在客厅,正在看今早的新闻。

“昨晚还有急诊吗?”

易辞摇头,“去吃早餐,等等送你去学校。”

“这样会不会耽误你上班?”简徵问,“我可以自己去学校的。”

“急诊夜班后的第二天可以晚些到,我今早并没有排手术。”

简徵跟易辞去餐厅,看到对方帮他热了几片全麦面包,桌子上放着青菜、培根和几种酱。

他选了自己喜欢吃的一种,之后看到易辞完全不放酱,全麦面包片配培根和青菜吃。

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易辞,心里面有话,觉得怎么也憋不住,吃早饭的时候还是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