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背靠浴室的墙壁,有些冷,但易辞总有办法让他热起来。

易辞不紧不慢地说:“我今天需要随时为急诊做准备,衣着必须整洁,不能陪你,但不是不能帮你……”

简徵不合时宜地想着如果事情进行到一半,急诊电话忽然打来,他不上不下地吊着。

“按摩要适度,下次再给你按摩。”

简徵最后听到易辞这么说着。

几分钟后,简徵捂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太丢人,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台钢琴,易辞的手指灵活地操纵琴键,弹出许多不同音调的旋律,从轻缓到高亢……

什么急诊电话忽然打来,就他这几分钟还用担心急诊电话?

急诊电话要是真的能在这短短几分钟内打来,他应该考虑去买彩票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从前没这么没用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易辞洗干净手后对他说:“刚拆线不易过度使用。”

简徵耳朵都在发烫,“我没,真的没……”

易辞已经转身离开浴室。

简徵绝望地看着自己不怎么整齐的包-皮边缘,觉得自己在易辞心中的形象,大约还要添一个小色男。

一会后,简徵穿着浴袍,抱着他刚换下来的衣物走出浴室,试图在易辞家找到洗衣机和烘干机。

易辞听到动静,上楼来问:“怎么了?”

“我想洗一下衣服。”

易辞领他去楼下的洗衣房,让他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

“明早来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