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杜池生气的份上,向墨轻轻张开嘴唇:“可以。”
漫不经心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杜池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我可以生气吗?
——可以。
向墨也没想到杜池这么好哄,简单两个字就可以让他消气。
但臭狗果然是臭狗,就算已经消气,杜池仍然问道:“那我生气了,你都没什么表示?”
还能有什么表示?
向墨不想给杜池得寸进尺的机会,起身往楼道里走去:“周末请你看画展。”
身后响起杜池的声音:“可以不去吗?”
向墨头也不回道:“随你便。”
还未来得及走进楼道,突然被身后的大型犬拥进怀里。杜池下巴搭在向墨的肩膀上,咬着他的耳朵道:“光是画展还不够。”
意识到这只公狗又有发情的迹象,向墨赶紧按住腰上不老实的手,回头瞪着杜池道:“我们说好了一星期一次,你这是干什么?”
“有说好吗?”杜池歪着脑袋,“我怎么不记得?”
怎么没说好?
昨晚最后一次向墨死活都不想再来,要不是杜池答应一星期只有一次,他根本不可能同意杜池折腾他到半夜三点。
“就当说好吧。”杜池说着重新咬上向墨的耳垂,“那我提前预支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