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沾到一点湿,他的动作终于缓和下来。
江逾声也是第一次。他眼里也早就乱了,仅仅因为祁斯白半阖着眼,向前探身来回吻他,他就不可抑制地红了脸。
但他比祁斯白娴熟,以至于祁斯白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脑中天旋地转时,忽然冒出一个疑问。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含含糊糊地问了出来:“你怎么这么熟练?你之前,亲过啊?”
这话无凭无据,又问得酸溜溜的。
偏偏江逾声跟逗他玩似的,轻轻应了句:“对啊。”
祁斯白一顿,狠狠地咬了回去。
江逾声被咬得一疼,喉底溢出一声低哼。
他捏了捏祁斯白后颈,让人松开嘴,才轻笑了下:“想什么呢?不是跟你说过吗,在梦里,亲过你。”
祁斯白的眼皮动了一下。他垂眼看了江逾声一会,声音轻得仿佛耳语:“梦里,也是刚刚这样?”
江逾声说:“不是。”
话音刚落,他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很温柔,温柔得过了头,祁斯白迷迷蒙蒙间像浮在绵绵的云层之下。很轻很缠绵的唇瓣摩挲,最后,连鼻尖也抵在一起。
江逾声在向他讲述他的梦。
过了会,祁斯白低低笑了声,说:“这么……纯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