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句话已经有些玩笑的意味,但祁斯白还是冷不丁呛了一下。

陈老帮他顺了顺气,笑着说:“我一直是支持你们中学期间可以谈谈恋爱的嘛,只是你们一帮熊孩子整天就知道在307瞎胡闹,不是在地上滚来打去叠罗汉,就是猫在教室后边儿打游戏。你看隔壁化竞都成了几对?我和你们屈老师每次打赌都输……”

“……”祁斯白欲言又止,半晌,笑着糊弄了过去。

中午十二点,江逾声下课,牧阳成那边也考完试,三个人在阶梯教室前碰了面,一起去食堂。

牧阳成昨晚还不能完全确定,今天这会儿一看祁斯白和江逾声两人那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粘对方身上的状态,就知道稳了。

他只听祁斯白大概讲了一点他和江逾声是怎么回事,一路上就都处于一个不停“我去”、“我去”的亢奋状态。

一直到在食堂买好饭坐下,牧阳成还在说:“我真的是……哎哟,我去!没人能懂我的心情……”

他夸张地抽泣了两声,“老父亲流下欣慰的眼泪……诶,薛远知道吗?

祁斯白摇摇头,“各个学校早申的ddl好像就在这两周吧,我都没怎么见到他。”

牧阳成捂着心脏,叹了一声:“跟薛远也不能讲,跟cp群里那一千多个小姐妹也不能讲,啊,真是太折磨人了。”

祁斯白好笑地看他:“有这么夸张吗?之前你不是一直八卦得特起劲,怎么现在说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