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成瞅着对桌这两个并肩坐着、举手投足间都在冒粉红泡泡的人,叹道:“实不相瞒啊,我们声声的小心思呢,我是上学期期末就差不多看出来了,但你吧,白白……”
牧阳成笑着嫌弃他:“我是真没想你能……开窍,哎哟,我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就一个词儿——离奇!”
祁斯白啧一声,起身要去掐他。衣摆差点碰到碗边时,江逾声用手帮他挡了一下。
“江神辛苦了,把我们钢铁直的祁神掰弯可不容易,你不知道,”牧阳成一边躲着祁斯白的攻击,一边探头探脑、絮絮叨叨地跟江逾声说:“他之前可是那种,看到别人八卦他和男生,都能上前去一本正经跟人理论的人啊……”
祁斯白侧头时不经意间看到江逾声的笑意似乎收敛了些,下意识辩驳:“不是啊,他没……我自己弯的。”
他又和牧阳成笑闹了两句,期间时不时看江逾声两眼。
江逾声在一边笑着看他们闹,话却少了些。
饭后,牧阳成回了考场,祁斯白和江逾声回到阶梯教室时,教室里还空无一人。
江逾声随手拿了本练习册开始写。
祁斯白莫名觉得他的兴致好像不大高,想起上午他轰炸的那些好玩的表情包,就随便找了个话题和他搭话:“上午你撤回的那个表情包,是什么意思啊?”
江逾声笔尖一顿,“……什么?”
他刚刚有点走神,没听清祁斯白问的什么。
祁斯白以为他忘了,说:“就……我老婆呢,那个。我之前看粉丝给我发过这个,但……性别好像不大对啊。他们叫老公也就算了,叫老婆是什么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