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赵谦忍了半天终是把话说出了口:“父亲,关于昭亲王今天的举动,您稍安勿躁,他就想您先动,他在逼您。”他父亲跟他祖父是两个极端,他祖父太保守,做事瞻前顾后;而他父亲又太急功近利,有时难免会失了分寸,韩国公府就是一个例子。
“为父知道,”赵寅看着好似很平静:“你先退下吧。”
“是”
赵谦刚出了外书房走了没多久,就撞见了他母亲身边的青檀姑姑:“我母亲找我,有说是什么事吗?”
自今天早上,青檀的心就一直吊着,她总觉得夫人有些不对劲:“那倒没有,只是早上夫人被将军斥了两句,估计心里有些闷,大爷去看看吧,也劝劝夫人顺着些将军。”
自上次他父亲跟他谈话之后,他就不怎么去后院给他母亲请安了,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知道了,我这就去。”
“这就好,”青檀低垂着头,稍稍看向赵谦来时的方向:“大爷您先去孑然堂,奴婢还要去门房,托小闷子跑一趟第一楼。”
“好,”赵谦没有多问就直接离开了。
青檀走向门房的方向,遇到一个拐角口,就躲了过去,等了一会,见赵谦走远了,她才从拐角地方出来,急匆匆地去了赵寅的书房。
赵谦到孑然堂的时候,冯氏正在煮茶,他走了进来朝冯氏拱礼道:“母亲,儿子来给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