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刺骨疼痛,郑怀松明显更在意阿蝉竟是个男人,没想到自己一错再错,放个大男人在李永怡身边。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郑怀松语气不善。
“你还真把我问住了。”媚公子仔细回忆,捡重点讲给他听,“我给她擦过汗、盖过被子、喂过饭食……对,还给她画过眉毛。”婢女干的活他真没少干,回去得让主上加钱。
闻言,郑怀松死死盯着李永怡,咬牙切齿道:“奸。夫淫。妇!”
李永怡踉跄下塌,拿起桌上的茶壶,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下半壶,接着捏起两块糕点塞进嘴里,又拿起两块递到媚公子嘴边。
“咱们挟持他出去?”
媚公子就着她的手对付两口,剩下半壶茶也不介意,待五脏庙舒服点儿,才回答道:“没用的,我先把你送出去。”
“你们俩当我死了吗?”
李永怡居高临下看着他,突然抬起手一巴掌打在郑怀松脸上,力气使得太大,掌心又麻又痛。
“郑怀松,你不得好死!”
郑怀松噗嗤笑出声:“谁是郑怀松?”
时间紧迫,媚公子懒得同他打嘴仗,将二人衣裳装扮互换,好生易容一番,借着月色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
“你总不能不说话吧?”
“含月。”这声音竟与郑怀松一模一样,媚公子百变的不止外貌还有配套的声线。
挂在刑具上的郑怀松,口中塞着棉布,不能言语,最初的愤怒过去,只冷冷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