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郑怀松嗤之以鼻,他不信天命,只相信自己。
他桌案上多出一枚玉佩,若不是下头坠的穗子样式不同,他差点以为有人挖了师父的墓。
“原来是一对儿啊。”郑怀松冷笑,“师伯,做完该做的事情安心去吧,我会将你们葬在一处。”
成王府的大戏该开场了,听说成王妃最喜欢三月长安的桃花,尤其是曲江池畔桃夭柳媚,惹人喜爱,今年她怕是瞧不上了。
李永怡独自一人在家,闲来无事,干脆叫人备车,往东宫去看望三娘。
虽东宫一应人等奉了李知憬的命令不得惊扰太子妃养胎,闲杂人等一律不必通传,可来人是含月公主,余顺犹豫稍许,还是派人去问了太子妃。
许是怕人半路被李知憬瞧见,撵了出去,不苦专程出来迎李永怡。
“三娘近来如何?可害喜?”她见过娘子有孕,尤其是大嫂喜症严重,不能见半点荤腥,哪怕是白水煮菜,也吐了整整四个月,甚是辛苦。
那时她年幼,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吓坏了,扑在阿娘怀里说以后嫁人绝对不生孩子。如今正好相反,她宁愿吐四个月,也想揣个崽在肚子里。
“害喜?”不苦眸中划过一丝疑惑,很快反应过来,太医留下的孕期注意事项中提到过泛酸呕吐一事,摇摇头道:“我们殿下能吃能睡,饭量更胜从前,反倒是……算了,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