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才有质量。」
我有一些不屑一顾地道,显然赵存远也不是什麽性爱的高手。
「还,还是算……啊……啊啊……」沈默的反对用词在我的大力进攻下全化成了刺激的叫声。
我端起酒杯微笑着对沈默说:「今夜刚刚开始。」
然後抿了一口酒低下头用嘴去吻沈默,那口红酒在我们的舌尖来回传递,我的舌在沈默的口腔当中来回旋转与他的舌缠绵,无论我做什麽,沈默都温柔地配合。我从来没想过跟自己的好友上床,但是无疑我喜欢沈默,我想让他明白除了赵存远,他可以跟许多男人上床,并且获得快感。
我听到沈默低低的喘息声,将他的大腿分得很开,沈默努力放软身体配合,我缓缓地推进自己的阴茎,然後在他的後庭浅抽了一阵子,听到沈默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才进行一次深插。沈默的眼睛紧紧闭着,他长得不算漂亮,但皮肤白皙,性子温柔,所以看上去很有几分秀气。他的眼镜早被我摘掉了,这样他尖尖的鼻梁上渗出的汗珠便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指紧扣着餐桌的边缘,随着我不停地冲刺身体被动地晃动着。
一切似乎都那麽被动,被动地做爱,被动地呻吟,这一切不知为什麽让我想起了嘉维。
但是无疑我比简维更懂得如何去做爱,而沈默也比嘉维懂得配合。
我的欲望突然飙升了起来,大力冲刺着,撞击着沈默的臀部,沈默像受到刺激一般,呻吟声突然大了起来,两人逐渐进入了状态。我几乎是与沈默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很体贴地在最後一刻将阴茎抽了出来射在了外面,而沈默则顺手抽过一张纸巾,他的精液喷了他自己一手。
这样我们俩还是干干净净地,跟喝了那杯酒之前一样。
我们就可以接着那杯酒继续这顿晚餐,沈默还是那样半赤裸地躺在餐桌上,我将西班牙海鲜饭上的虾团放在他的两个乳尖上,将一颗贝类放在他的嘴唇上,另一颗放在他的阴茎上。
然後我先将虾团吃掉,真是好味道,沈默的手艺一如往昔地那麽赞,我意犹未尽的将乳尖上沾着的汁液舔了个一干二净。沈默轻轻抽气了一声,他那声抽气声不算大,但很好地挑起了我的兴致与成就感,於是我接着舔去了他嘴上的贝类,最後是细致地舔去了放在阴茎上的食物,我细细舔着阴茎的最顶端,听到沈默难以克制的大力呻吟声。
我将沈默的腿转过一边,让他侧过身去,然後从他的背後慢慢推进。我觉得沈默似乎更喜欢这种背式推入,他的兴致明显要比上一次高了许多。
整个不大的客厅里充斥了我俩做爱的声音,呻吟,撞击,还有心跳声,快感有如潮涌,不是因为心情,而是因为天然。从阴茎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犹如触电一般,冲击得令人酥麻,仿佛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都打开了,汗水从张开的毛孔中渗透出来,一滴滴滴在沈默光滑的裸背上。沈默已经完全陷入生理的欲望当中,他纵情地享受着我俩的性爱高潮。
我俩战到最高潮的时候,沈默的一条腿翻了过来,架在我的脖子上,这样他的姿势又换到了正面,我的阴茎插在他的後庭里,连抽出都不用,我们就又换了一个新姿势。
沈默似乎开了窍,比起刚才那种被动,他一下子变得主动,也更性感,平时完全没有太多表情而显得呆板的脸也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变得生动起来。
这一场性交远胜於第一次做爱,我们俩都充分地克制,尽可能地延长快感。我要说沈默是一个聪明的性爱学生,他盘在我的腰间,挂在我的身上,就这样我们从餐桌又挪到了浴室里,他勾住浴室里的花洒,挂在上面任我冲击。
「你真是太捧了,沈默……」
「嗯……啊……嗯,嗯……」
我的冲击使得沈默晃动的身体撞开了花洒的龙头,倾刻间里面的水洒了我一脸,水很大,我无法呼吸,唯有高速抽插在窒息感里享受着欲望的冲泄。
事後,我俩就很顺理成章地在花洒下面洗了个澡。
沈默替我擦背,就跟很多年前,我们在学校里那样。
「沈默……」
「嗯??」
「怎麽突然想起来跟我做爱?」
「应该是你想起来跟我做吧!」沈默这话不老实,如果他不是对我吻他这件事情抱以纵容的态度,我觉得不会性之而来想要与他性交的。
「不是吗?」沈默穿好了衫衣,裤子,转过头来依然很温柔地道:「我以为你受存远拜托的就是这件事情。」
天地良心,我还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心中一慌,不是沈默伸手拉我一把,我差一点就在浴室里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你……你是怎麽……靠,他没有拜托我这件事情。」我略有一些气恼地道,有一种好像说不清楚的感觉。
「那麽他拜托你什麽事情?」沈默的语气很平,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
跟多年前一样,我屈服於沈默的这种平静,只好结结巴巴地把赵存远想要我做的事情都合盘托出了。
「哦,那麽他想送那家杂志呢?」沈默接着问。
我结结巴巴地问:「你想事先买通杂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