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随拉着脸:“这次不用。”
“哦。”顾潮垂着眼睛。
“替补工资跟正式一样,让郑仁心补给你。”边随目光挪回屏幕。
顾潮:“嗯。”
边随:“多说两个字你嗓子疼?”
顾潮:“有点。”
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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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仁心起床看到微信里的抠B质问三连发,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连刷牙都没敢开震动,穿好衣服之后吃着楼梯道的灰,偷摸溜去开车。
外甥生气了,躲开再说。
而且他今天得去机场接另外两个队员。
快下到B1的时候,底下传来一阵高跟鞋的“笃笃”声,几个女人的谈笑声回荡在狭小的楼梯间。
她们是楼上的老师,看到郑仁心,礼貌的侧身让了一条小道。郑仁心错开身位下楼,走到停车位上才感觉刚才的人好像有点眼熟。
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不过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很常见,多出现在精神食粮匮乏的年近三十岁男士身上,郑仁心很快就忘了个干净。
他发动车等了一会儿空调冷下来,没胆子点边随的微信,点了余小葱的打了几个字过去。
没有心:我去机场接小司和老马,你跟你随哥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