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他恣意的余地。
不管这如同檄文般的文章是为何,在前有柳州张如是,后有这篇极有煽动的文章时,其时有嗅觉敏锐者,早就察觉到其中的暗流!
不愿?
失却了这机会,甚时候才能再等来第二回 ?!
思及此处,何光远已然握紧了拳头。
那文章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回到了卢文贺的手中来,他轻声叹息了片刻,淡淡地说道:“你们方才全被这文章所吸引,却是没注意到落款。”
他轻轻摩挲着那两个字眼,念起来有种熟悉的陌生感,“虞 啊……”
雷声乍响,阴沉了两日的大雨总算瓢泼落下,浇得长安上下遍体发凉。
虞家自十月起,开始闭门谢客,房夫人去了佛寺礼佛,说是要小三月至年前才回。
虞 踏实地读着书,叔祖给他布置的作业可不再少数,偶有让他写判文时,确实让虞 有些苦恼。
虞陟下学归来,神色有异地闯入了虞 的院子。还未说话就被虞 给恭敬请来坐下。
虞 :打了个哆嗦。
他警惕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知道尊敬友爱的虞 ,“你要作甚?”
虞 :“……大郎也不必这般谨慎。”
虞陟震声:“你敢说?你倒是说说你坑了我多少次?!”
虞 充耳不闻,一本正经地说道:“弟弟特来请教哥哥,这判文一贯是如何写来的?”
判文是指着官府宣判时所书写的判罚内容,乃是公牍文字,具有刑法意义的文书。可虞 这里所指的乃是拟判,指的是以虚拟事实的内容为依据所写的判文,没有任何的律法功效,只做一种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