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祭品,哪个大户人家也不会挂一群宫女太监上墙。
“这是要烧的。”他强调,还指了指旁边小山般的金元宝以及大捆冥钞。
对上陆远非困惑的表情,夏云则心生委屈,眼神幽怨。
要不是这家伙突然冒出来耽误他宝贵的时间,他还打算画一座宫殿孝敬二老。
陆远非瞪了他半晌,突然扶住额头无声地笑,笑得夏云则无名火起,挥着笔要过来给他画胡子。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小教练的腕子,没忍住又笑了几声,说:“墓园有规定禁止烧祭,你的孝心我替他们领了。”
“啊?”夏云则懵逼了,毛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溅了一片墨点子,“为什么?”
“PM2.5超标。”陆远非不由分说地揽着他去睡觉,还要给他雪上加霜,“你不知道?”
夏云则摇摇头又点点头,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当然知道。”
他一个空降兵哪会注意这个啊!宝宝心里苦宝宝还不能说啊!
夏云则内心狂野咆哮,脸上平静无波,跟着陆远非钻进被窝,抱着他的手臂默默地红了眼圈。
委屈,太委屈。
第61章 腿收一收
托这场大雪的福,高速关闭,回去扫墓只能坐火车。
陆远非老家在两百公里开外的忻河市,没通高铁,只有绿皮车。
天还没亮,夏云则定的闹钟就响了起来,他痛苦地钻出被窝,困得浑身打激灵,又怕陆远非悄悄走人不带他,只好强忍睡意爬起来穿衣服。
脑袋一点一点地,套个上衣都要往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