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给你加餐,长不回来不许回房睡觉。”

秦嶂乖乖地答应了一声,看着那柔韧的曲线在自己面前晃动,突然感觉帐中的炭火烧的有些太足了,熏得他喉咙一阵阵发干。

楚越溪刚将两人睡的床褥铺好,又拽出了一床厚实的棉被,还没等打开,只觉得后背一沉,秦嶂温热的身体已经从后面压了上来。

“越溪……”

秦嶂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在楚越溪大腿根上揉了一下,这一下揉的楚越溪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慌乱地按住了他的手,满脸通红。

“你、你往哪摸呢?”

秦嶂见他神情有异,眼中顿时划过一抹心疼,一边扳他的身子一边低声问道:“腿是不是又磨破了?”

两千多里的路,带了这么多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是坐马车过来的,这人彻夜不停地骑马而来,大腿根本受不住,却还在一直给自己整理东西。

楚越溪脸上更红了,悄悄地往外面爬,结果被人按得死死的,与他刚刚一样,秦嶂也是不由分说地扒了他的裤子仔细看了看,果然看见大腿根那一处的皮肤都已经把水泡磨破了,露出了殷红的血肉。

“怎么磨成这样都不知道上药?”

秦嶂脸色一下子变了,连自己裤子都没穿好就去翻一旁的伤药,楚越溪也是忙起来就忘了这茬,此时才觉出疼来,当秦嶂将药膏抹在伤口的时候,小声地吸着冷气。

“就怕这样,所以之前在裤子里已经衬了软布,没想到还是磨破了,幸好冬天穿的衣服多,旁人也看不出来。”

秦嶂心疼地说不出话来,指尖也愈发地轻柔小心,最后他上完了药,直接用被子把人裹住整个抱在怀里,目光中满是内疚。

楚越溪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突然也有点难受了,主动亲了亲他的脸。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这样,许你一个人跑过来,还不许我跟着了?下次我再多当心些就是了。”

秦嶂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声道:“没有下次了,这次事情解决之后,我就辞官,带你离开宁安城。”

楚越溪怔了一下,突然就笑了,揶揄着用胳膊捅了捅他。